于小央:我在我36岁那年,我觉得我自己大概是可以死了也无憾了,就是说也没必要再做什么,大概都经历过了,当时我很痛苦,说我还活下来的意义是什么,所以我刚才就听到海燕在说的一句我很有同感,就是其实我这些钱都是社会给我赚的,也不是我天生带来的,所以我只要能够维持家庭的生活,其他的钱我都敢去赌,赌完了无非就是回到原来,如果赌好了,可能我就像其中一家我服务的上市公司,能获得巨大的成功。但是我又不愿意像那些土老冒去赚大钱,我觉得那个没什么难的,所以我最近参加的“千人计划”也是让我发言,我讲了一个题目,叫做“解好二元多次方程式”这个二元多次,多次我就不说了,二元我指的是既有重大的社会意义,又有巨大的经济效益,这样的题目是最难解的,但是我觉得我于小央可以解好,因此我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也就是冬天我为什么不再认为是冬天?因为我知道有冬天,所以我就不会因为冬天而Surprised,然后我会为冬天准备了那些底子,所以我后来把我的九套房子一点点的全部卖掉。
当时我跟徐克都是两个沦落人,他也卖光了他的房子,我也卖光了我的房子,但我觉得,很多人就觉得我惊天动地,但是我没有觉得,我觉得这房子又不是我家带来了,是我后来赚钱买的,我无非把它再投到社会上,有一件事我觉得是可能我的想法跟许多人不一样的,就是说我觉得我们这一个生命,荣华富贵我觉得一点都不难,赚钱也一点都不难,我们也随随便便帮很多上市公司多挣了好几个亿的钱,然后上市公司随随便便给我们也是好几百万的钱,对我们而言最难的是,我们死后这个世界是否还记得你,还需要你在为它做的那些事情而继续留存着。
我觉得我的这个想法从小就驱动着我去做一个为社会带来有巨大价值的这样的项目,也就是所谓的什么中国梦,所以我在这个阶段,我在36岁想了八个月今后要做什么,于是我后来决定要做颠覆整个教育的事情,这个颠覆起来其实确实是很难,教育体制大家都知道了,根本就不是民营资本可以进入的,但是我认为这是暂时的,就像改革开放一样的,它颠覆掉了,现在教育也要被颠覆,只不过这个颠覆可能一般人没有勇气去做,但是我们我相信我能做得到,所以我就默默地在这儿打基础研究了,其实我不是研究心理学的,也不是研究认知技术的,但是我从头去学,到英国去学了一年半,我从头在张江扎了两年就研究这个,啥也没做就研究这个,然后从2006年开始做,做到现在做了八年,把整个汉语从每一点开始做到现在,从汉字到汉语的作文全部把它做出来,到现在我可以很欣慰的说,教育部非常认可,不仅是少数民族,而且开始在往内地的教委开始推。
我想总有一天大家每个人的孩子拿到的课本旁边还会拿一个光盘,就是我们家做的汉语的动漫的同步教程,或者是汉字,汉字动漫字典,这个我们敢说我们一定会颠覆《新华字典》,关键还不是颠覆它,关键是我们整个的教育提速,不会花了30岁才去学一些可以去挣钱的本事,然后再花30年再去之前,一比一的投资回报,我们希望孩子能够把这个速度大大提高,提高到可能两倍、三倍这样的效率。
更广的意义其实我们都开发出模型来,今后我们有了资金,有了这个,因为进了教委,进了这个渠道,你就可以学英语、数学等等,我想这件事是我这辈子我觉得最痛快的一件事,因此刚才说的冬天这件事,我觉得只要你不觉得冬天是冬天,你可能心态,我觉得人更多是个心态而不是困难,温总理说了,我们现在缺的是信心。
还有就是说旁边的人对你的支持是非常重要的,你最大的一个工作是去争取所有人对你的支持,而且不要放弃,第三个你要相信你对社会有价值的事情,社会会承认你,而且会十倍、百倍的回报你,因此我们现在这个项目到了现在,进入新疆以外五省藏区也开始要合作,就跟政府合作进入,整个项目是两个多亿,我想我们这么多年投资很多,也不过,不超过一个亿,如果我的回报在2.5—3亿,那我的回报就非常可以了。
我觉得对我们来说应该去思考女性能不能做颠覆性的事业,能不能做有战略前瞻性的事业,我想这一点女性着在崛起,我相信在我身上你们可以看到这一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