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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我们需要更重视女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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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当成地球人的NGO组织当中,女性不是半边天,是占了三分之二的天,这个我觉得预示着未来中国转型当中成功的话,记住一点,更多的重视女性,更多地解决我们观念上的、实际上客观上的对男女的不平等,来更多地发挥女人的作用。

这个题目是大了点,不管怎么说吧,我已经站在这儿了,尊敬的Beverly夫妇、Deborah Calmeyer女士,杨澜女士,各位嘉宾,下午好!

刚才看到片子是非常非常感动,我也想就谈到片子上的非洲大自然,非洲的大象,非洲的犀牛,我也谈谈我到非洲的一个故事,当然和登山也有关系,这是在2002年,我登非洲的最高峰乞力马扎罗,我知道这座山的时候是我少年的时候读的美国的小说家海明威写的《啊,乞力马扎罗的雪》,我知道非洲赤道附近有这么一座雪山,我很好奇了,怎么在非洲最热的地方还有雪山?这本小说是36年写的,44年之后我登上了这座雪山,但是让我惊讶的是我没有看到雪,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是这样写的,这是一座常年积雪的雪山,但我没看到雪。答案就是很简单,气候变化,气候变暖,这座四季的雪山已经成为季节性的雪山,就是下雪的时候它有雪,雪停了之后很快就化了。

对我是个转折,我就来自问自己,这个全球变暖跟我是个什么关系,对我的公司是什么关系?对中国又是什么关系?那答案很快就找到了,气候变暖莫非第一个是碳排放、温室效应。第二个可以捕捉碳的二氧化碳的热带雨林在大量地被砍伐,如何减少碳排放?第一个注意你的生活,消费上少碳排放,这是一种改变生活方式。再一个就是你作为一个生产者什么关系呢?很快就吓我一跳,我一了解和王石什么关系?和万科什么关系?

我们知道中国在朱熔基当总理时期曾经有一个很著名的政策叫退耕还林,就是因为我们对环境破坏得太厉害了,发生了洪水、自然灾害已经对人的正常生活受到了影响,所以朱熔基总理制定了一个中国政策叫退耕还林,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们对原来的森林不能再砍伐了,对于原来已经砍伐的做成农场的,做成农田的还要再退回去种树林,要保护。应该说这个效果非常非常好,这个效果可以说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政府的这样的环境保护最大一次行动,到现在还执行着,但是我们中国的森林不砍伐了,我们还需要木材,我们发现我们就大量地进口木材,大量进口木材,木材是从哪儿来的呢?相当一部分从亚马逊热带雨林,到中国这些木材干什么呢?有一部分还是出口了,别看是在中国加工的木材,还是出口了,但留在中国的主要的是干什么了呢?由刚才杨澜说了盖房子。这和盖房子有关系,主要用在了建筑工地上,我们知道我们现在盖房子主要是用钢筋水泥,但是如何来建房子过程当中搭模板,这个模板是什么?就是木模,进口的木材的60%以上是用于建筑工地,而建筑工地上70%以上是用于住宅建筑工地,万科是中国最大的住宅开发商,到现在也是世界最大的住宅开发商,你万科和热带雨林的被砍伐,温室效应什么关系呢?我这一想吓了我一跳,我就做了一个决定,我只身不是虎穴,只身到了绿色和平组织,我到那儿访问,吓了他们一跳,当我介绍我的身份的时候,是中国最大的住宅开发商的时候,吓了他们一跳,他说你找我们来干吗?我说我们不能找你们吗?他说一般来讲你们是躲着我们的,我说我刚才讲的故事给他们讲了,如何从乞力马扎罗到现在我对我自身企业,我们在全球变暖的当中,中国扮演什么角色?中国的企业扮演什么角色?我个人扮演什么角色?我说我知道有一天你们会找我来的,我说与其你们找我,不如我来找你,他们一听就笑了,接着非常友好地就开始谈话了。

这个故事再往下就是长话短说,因为今天是天下女人的国际论坛,我不能男性在这里更多地说三道四,长话短说,就和TNC就是美国的一个资源保护组织,和WWF,这是国际上最大的一个自然保护组织建立了这样一个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就开始从保护减少木材使用到保护热带雨林。从如何来减少碳排放到保护雪豹,我们刚才看的这个纪录片里非洲豹,我们知道雪豹,乞力马扎罗的雪是这样说的,是雪豹,现在又开始保护雪豹这样一个活动到现在,一直到了成为一个活跃在中国,也活跃在国际舞台上的一个中国企业家的自然保护主义者。

但我想借着今天的论坛就讲一讲女人的故事,就是我在参与自然保护的活动当中,我遇到的想说的两位女性,这两位女性对我现在是一个什么影响,在这之前我想说一下我如何从一个大自然爱好者到一个环境保护者的一个转折。刚才讲了2002年的登乞力马扎罗,那个更多的还是商业行为,因为我知道我不找他们,他们找我,我万科的品牌形象会受到影响,并不是说我主动地对一个人关心社会的自然环境应该怎么去做,还是从一个企业家自私的,但是从长远的利益考虑出发的,这样一个自我保护的行为。

我这里想讲的一个如何从一个登山的个人英雄主义转变成一个把登山和环保结合起来的故事,这个故事发生在2005年,2005年我已经完成7大洲高峰,是穿越南极和北极,出发之前一些北京的机场一些人给我送行,我意外地发现送行人的人群当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他给我送行,这位教授是北大的一位已经退休的教授,叫潘文石。是为保护大熊猫很著名的一位生物学家,他在中国甚至有熊猫爸爸之称。不叫熊猫之父,叫熊猫爸爸,他来给我送行让我感到非常非常意外,应该我和他是忘年交,因为他的女儿在万科。他来给我送行就让我感到非常非常意外,除了可能像杨澜女士组织这样的环境保护的、自然保护的论坛他会参加以外,其他的社会活动他都不参加的,他怎么来给我送行?他给了我一封信,还给了我一面旗帜,说他们现在在广西从左的生物多样性的一面旗帜,让我插到北极,实际上北极是很难插的,都是冰。他给了我封信,我在飞机上读了,大意是他非常佩服我这样不畏艰险,不畏个人的生命安慰去探险的行为,他认为这种行为和保护大自然的,他们环保工作者的献身行为是一样的,是对社会很有正面的影响力的。我读到这个时候,我的耳朵就开始发热,因为我觉得是不一样的,他把我行为抬高了,因为我那种行为还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来展示我与其他人不同,我能登珠峰你能登吗?我能穿越南极北极你能吗?当然个人英雄主义也是一种正能量,不是对社会的关心、对社会的投入,不是的,不一样的。

当时我就体会到他为什么到机场给我送行,为什么把我的行为拔高了一步,他潜台词是你是一个中国的名人,实际你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你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能不能多关心一些社会的环境问题,这是我读的话外之音,我读到这里我感觉好了,我可以再高尚一点,我可以高尚一点。一看尽管不是像他希望的高尚,但已经很接近了,所以显然从北极回来之后,我就开始了另外一条道路,接着穿越南极,这就不同了,我不仅仅是来穿越南极,利用我的影响力,利用我的社会上的关照度就开始说不仅仅是穿越南极,还提倡保护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就是以我穿越南极冠名,我带的路程用的物品回来公开拍卖,做第一个环保的资助项目就是广西的白草叶猴,也是一种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

今天我就讲了,说你说了半天还是男性啊,且慢,下面就是女性了,第一位女性叫吕植,就是潘文石的学生,一直做熊猫保护,她离开了潘教授之后,就做了科学家保护濒临灭绝的野生动物,虽然她是潘文石的学生,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不是很长,我和她认识应该说是2009年,2009年我是喜欢探险,所以有一天吕植教授就找到我,说我们在搞漂流你有没有兴趣?我是喜欢登山,喜欢飞滑翔伞,一说金沙江漂流,我说那我去。这是7月份,金沙江水流湍急,筏子是漂着这样的,非常惊心动魄,到那儿我才知道请你来不仅是探险玩的,不仅请了我,还请了大法官,还有科学家,请的还有像我们这样的企业家。还有投资家,请来干什么呢?我们知道金沙江的上游要建一系列的电站,建电站发电水力发电代替煤发电是一种碳减排行为,可能对自然环境的影响、对生态的影响是不是有充分评估?显然吕植是把社会上各界有影响力的人请去组织一期一期地去漂流,引起关注、引起社会的呼吁。

那次给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刻,是如何一位科学家,一位环境保护的科学家他是怎么通过NGO组织,她本身是山水保护组织的创建者,又是如何通过这个山水保护这个组织来进行组织这样的活动,引起社会的关注,而当然打起标语到天安门来表示行为,这是一种行为,当然也不允许了,但是像他组织的我觉得在中国如何来呼吁公众的观众对自然遇到的问题的关注。如何来采取措施,显然我感到第一个,智慧。

尤其是在中国推动这一事情,在中国转型的当中,错综复杂的情况面前,更需要的是智慧,我是在这位女性科学家身上感到了智慧,就是我们如何来引起社会的关注,当然绿色和平组织那是一种,我就是来对抗你,就是来公开地对抗引起新闻头条,引起大家的关注,这是一种措施。但显然吕植的做法让我感到了中国女性的智慧,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

第二个,她是一位科学家,就是她的组织者,我是从2000年开始参加社会活动,基本这是一个男性社会,无论如何我参加的中国城市住宅联盟和之后的阿拉善,还是在之后的亚布力论坛,一系列的这些组织当中应该说是男性组织为主的,吕植博士、吕植教授她组织的山水保护,她组织的活动让我感觉到体现了智慧,在中国需要这种智慧。

第二个再说还是那年的故事,那年到了2009年的年底,在这之前我是应联合国环境署的邀请参加哥本哈根气候大会,我就萌生了一个想法,是不是组织一个中国民营企业家代表团参加这个大会,不仅我仅仅作为一个个人,但是突然发现你的愿望非常好。动手晚了,你拿不到参加大会的代表的指标,那我就选择可能还是我一个人去了,就在那种情况下,突然意外发现吕植也在组织中国的社会各界的人员,而且是以中国大学生为主,组织这样的代表团参加哥本哈根的气候变化大会,而且吕植这里提前做了准备,她那里有很多指标,结果吕植博士给了我三个指标,才让我们组织了一个最小最小的一个中国企业家代表团四人成员参加了哥本哈根的气候变化大会,也就是同样的一年,两件事情让我体会到了这一位我们刚才也看到了照片上这样的一个看着很书卷气的女士她的一种组织能力。

我过去总以为我们男性来讲是非常非常强有力的,各方面是社会进步的推动力量,在吕植教授身上我感到了和我们男性一样的有组织能力和推动能力和活动能力,而且我发现比我们男性更多了一份不动声色的智慧,这是我想说的第一个故事。之后和吕植教授更多的在一些国际会议上见到面,很多都是作为关于环境保护这方面如何去做的,不是说怎么来提出问题,遇到哪些问题,是来说我怎么来做。比如说万科是2012年和WWF签订了保护雪豹的战略合作协议,雪豹主要是在西藏,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和WWF合作的主要的这样说吧,万科出钱WWF出团队,从而发现这个合作仅仅是这个模式做不下去了,因为按照中国现在一些新的规定,外国人不准进入西藏。就是的是WWF的团队是尼泊尔的,他们在那儿保护雪豹已经非常成熟,不能进来,万科说好吧,我们不仅仅出钱,我们要出力,万科组织我们进去,我们发现我们聘的科学家是吕植教授的学生,吕植现在是在长江源做保护长江源头水源的活动,其中如何保护水源,就包括保护长江源头的雪豹,也就是我们怎么来做?和WWF保护西藏雪豹的时候,吕植博士已经在长江源的青海在做包括保护雪豹在内的自然保护环境。万科建立在珠穆朗玛峰雪豹区的雪豹的保护站,我们的专家是吕植的学生,我们的经验是借鉴于吕植博士在长江源头建立的保护站的这些经验,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呢,就往前追溯到了同年,讲的都是2009年的故事,我作为阿拉善的会长到期,秘书长跟着我也到期,又聘用了新的秘书长,发现这个新的秘书长就产生了难题,阿拉善是个什么组织呢?阿拉善是一个企业家组成的NGO组织,中国的企业家是有这么几个特点的,第一个特点不用说了男性为主,第二个特点都非常能干,再讲明白点吧,都非常自以为是,因为他们的企业都非常成功。如何作为这样的一个企业的秘书长是非常非常不容易的,在这之前已经换了三任秘书长,再聘请一个新的秘书长,说聘请谁有很多新的推荐,但是认可谁都非常不容易,其中有一个人大家都认可,但是这个人就不肯来,这个人叫刘小钢,这个名字是个男性的名字,但是这个刘小钢是个女性。大家为什么动了她的脑筋呢?她这种身份就是国际上的狮子会前广东分会的前总干事,当时是在中山大学社会企业公民研究中心的总干事。这个人之前是做过企业家,虽然是女性,做个企业家,她本身对企业家的感受、企业家的经历有丰富的经历。

第二个,她专门是不做企业,到哈佛去,肯尼迪政府学院读了公共关系两年,之后只身就做中国的NGO,有非常的中国NGO的经验,大家公认认为她能来当这个秘书长最好,我是刚辞任的会长,当然我觉得如何有一个符合接任的秘书长是非常重要。我就找到了她,她就婉拒了,婉拒的理由显然不用说的理由她非常忙,她在广东圈非常非常有名,非常非常忙,自己在中山大学有这样一个民间的NGO的研究中心的总干事,自己又有一个NGO的一个组织,同时她虽然不当广东狮子会的总干事了,但是她是狮子会东亚区的负责人之一,她非常非常忙,不是忙生意,她现在不做生意了,非常忙。又觉得她最合适,怎么办呢?我们知道中国《三国演义》上有一个刘备三顾茅庐的故事,当然我不是刘备,所以小钢也不是诸葛亮,但是我相信女人比男人最大的一个不同是心软,反正你不同意呢,我就一次一次地去拜访,果然不但我拜访,我还了解谁能说动她,谁是她的好朋友,就做他们的工作,同样来做。基本就到了最后刘小钢女士最后不得不答应了。

当然,我觉得她不答应还有一个顾虑,就是因为她做过企业,她知道企业家的自负,中国企业家的自负,中国企业家的自以为是,说这么一个企业家前来让我当秘书长,来说服大家往一块坐是多么难。第二个,知道中国国情的都知道,你到哪儿去当领导你不要到北京去,北京那才是真正的领导人的地方,因为北京人把外地人全看成部下,所以我们一个广东的到那儿去当秘书长,来管这些很自负的企业家是非常难的。可见她不肯来,除了种种原因之外,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她觉得北京太难伺候,所以像我们杨澜女士能长期在北京能做到这样如鱼得水,真是不容易。

她就来了,来了之后长话短说一直做到现在,做得非常非常成功,让我非常非常佩服。简单说来,就我感觉到有两个特征,一个特征显然我非常同意是中国的讲的是猜字,根据一个字就来猜就知道你的性格,你的未来,给一个人起了名字他就决定了。你看像王石,就是特生硬,和名字有关系,刘小钢虽然说女性,这个钢就厉害了,我们广东话有个叫(行不锒)就是什么都在一块,不管什么就干了。刘小钢身上用我们北方话来说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干了再说,你看我们中国改革改革就差行动,就缺行动,恰好刘小钢身上就有这种行动派,整个领着大家风风火火往前冲,这是她一个女性的特别,不像杨澜一说,澜是蓝蓝的天是诗情画意,她是钢,就是风风火火。

第二个,她这几年做的工作让我感觉到她不就是一个女王石吗?她很多做法和我特别相似,但是我想我讲到这里就想做最后概括了,我们怎么不知道有个女王石啊?你自己感受到了那就说到最后来讲呢,就是名气,说到杨澜我想在中国没人不知道她的,但说到刘小钢知道她的人不多,我们就来说一下这个名气起到什么作用。

我记得有一个名女人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也是我们中国的一个名女人,说做女人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当然她的意思是说女人不容易。做一个名女人更难去处理关系,我想她是这个意思。

(杨澜:我不同意这句话。)

刚才杨澜说不同意,我也不同意,这两句话我是这样来解读的,做女人难,因为我想做女人你做得了吗?天生就决定了,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出生下来就决定了,第一个做女人难至少有一半你想做都做不到的,这是第一个难。第二个,作为女人当然不容易了,你做名女人当然更不容易了,你要做多少的努力,我想多少女性都要努力成为名人,但真正成为名人的有几个呢?不多的,但是这个名声重要不重要呢?我觉得非常非常重要,按照现代互联网就是吸引人眼球,做公益、做慈善,我们很多来讲搞拍卖干什么呢?我们做很多活动干什么呢?我们集资,你不吸引人眼球怎么集资呢?所以我非常认可这句话,我是这样解读的,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但是我刚才介绍两个女性具备不具备名女人的特质呢?我个人觉得是具备的,但是她们不是像外语学院、广播电视大学、戏剧学院,或者像美国的文理学院,如何推广自己,不够。所以显然我觉得如果做名女人也需要我们来关注她,尤其是做环保做公益的,我们希望她们更有名。

所以在这里呢,结束我的发言之前,我希望把她们所在的两个NGO组织的网站打出来,希望让她们更多的人来关注她们的网站,借这两个女性我想说什么呢?在中国的推动进步当中就很有意思,改革开放三十五年之后,真正对民间NGO是做了一个调查的,是清华NGO研究中心做的一个调查,就是从改革开放的时候,NGO组织有八千多个,到现在已经增长到现在35万,最有意思的是NGO组织当中,性别的比例是1:1.98,女性几乎是两个女性一个男性,我们看看在社会进步当中,我们知道在美国10%的从业人员是从事于NGO工作。在中国我们刚才说了,已经有35万家NGO组织,这个比例人员还是相当相当小的,但是很有意思的是在做奉献、关心未来,不仅把我们当成中国人,把我们当成地球人的NGO组织当中,女性不是半边天,是占了三分之二的天,这个我觉得预示着未来中国转型当中成功的话,记住一点,更多的重视女性,更多地解决我们观念上的、实际上客观上的对男女的不平等,来更多地发挥女人的作用,这是作为结束语结束我今天的讲演,谢谢各位。

王石,万科企业股份有限公司创始人,现任集团董事会主席,兼任WWF美国董事等职。业余热爱登山等运动,曾两次登上珠峰。他是壹基金第一届执行理事长、深圳市红树林湿地保护基金会发起人之一、阿拉善SEE生态协会发起人之一。曾三次率中国企业家代表团出席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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