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entino先生曾说“华伦天奴的红就是黑”。Dior先生也说,“我热爱红色,因为是生命的颜色”。红色——设计大师们对它的钟爱不言而喻,那抹妖媚的红色风情,总引起一众大牌乃至艺术家和时尚先锋们孜孜不倦的热情追逐。在千变万化的红色中,令人心动的不仅是早已闻名的中国红。
有一种红——它叫华伦天奴
有一种红,是罂粟花纯正热烈的红,这份红,包括0%的蓝,100%的红,100%的黄和10%的黑。这,就是Valentino的红!Valentino Garavani曾说过:“Valentino的红就是黑。” Valentino的“红”早已成为深入人心的一种标志,是意大利“红”?还是中国“红”?我们不想去探究太多,只是知道Valentino的红色最迷人、最优雅、最红的有说服力。
这是他一身最热爱的红
Christian Dior先生曾说,“我热爱红色,因为是生命的颜色。我认为红色可以和任何一种肤色相搭配。它适合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穿戴。”因此自1947年New Look首度席卷起女人自由曼妙的摩登姿态开始,Christian Dior先生由始至终在他的高级定制系列中,为“红”预留着明星席位:惊艳四座的鲜红色“Trafalgar特拉法加礼服”,为豪华度假风而生的红色“Arizona亚利桑那”度假外套,装载着红色细颈香水瓶的臻藏礼盒,无处不在的红色配饰细节……
一个关于红色鞋底的故事
它的魅力低调而不张扬,但却是红地毯上女星们争夺眼球的恩物。它的诞生源于灵光一闪,设计师Christian Louboutin先生在每次设计鞋子的时候都为LOGO伤脑筋,一次他看到女助理往脚趾上涂指甲油,大红的色泽一下子刺激了他的灵感,将正红色涂在了鞋底上,没想到,效果出奇得好,至此,令人勾魂夺魄的这抹红色就成为Christian Louboutin的标志,让他大红大紫。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鞋”,不是昙花一现,而是已成为永恒的经典。设计师同样将这种“红”色,深深的嵌入人心,让她们意识到,拥有“红底鞋”才算的上是真正的优雅女人。
皇家英伦红玫瑰
戴安娜王妃热爱红装,滑雪服是红色,出访列国穿红色套装、佩戴小红圆帽,参加晚宴穿红色露肩礼服,连怀孕的时候也会穿上美美的红裙。不同于其他皇家贵族,黛安娜王妃在时装搭配上十分大胆前卫,会将红色正统上装搭配轻松的红色条纹或波点半裙,保持皇家尊贵仪态的同时,又拉近了与民众的距离。正因为红色在金发碧眼的王妃身上如此出众而深得人心,大家才会误以为歌手 Chris de Burgh为妻子Diane 所作的歌曲Lady in Red 唱的是黛安娜王妃。
维密最性感红色Fantasy BRA
维密除了天使们是大家每年关注的超级亮点,还有一大亮点就是每年的Fantasy BRA,2005年,维密打造了一款由2900颗钻石、22颗红宝石以及一颗101克拉的钻石构成,18K金打造的Fantasy BRA,价值1250美元,并且由天使超模吉赛尔-邦辰佩戴,这款BRA最终搭配红色丝质绸缎和这些珠宝一起亮相,成为了维密唯一一件红色的Fantasy BRA。
人人都迷恋的红色 Supreme
LV 曾在2000年将 Supreme 告上法庭。没人想到,在17年后,这两个品牌居然联名合作了,为 LVMH财报数据带来可喜增长,产品更是非常难买到。这个从一个滑板文化起家的SUPREME品牌,虽然和LV合作之后让自己爆红,但是还是受到了潮流滑板界的骂声。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至少让全世界都都认识了这个红底白字的SUPREME。和LV合作的全红系列简直一夜爆红。
红裙女神赫本的传奇
曾有影迷形容:“赫本参演的所有电影,都只能是她与Givenchy 的电影,其它人只是配角。”她与设计师Hubert deGivenchy 用近四十年的友谊勾勒出属于那个时代的优雅。马上浮现在你脑海的一定是她伫立在Tiffany 橱窗前的优雅黑色背影。但,这绝不是赫本唯一被定格的银幕瞬间。《甜姐儿》 中,她穿着一袭红色露肩礼服,用佩戴着珍珠白长手套的双手撩起红纱,从卢浮宫大理石台阶上缓缓而下,时针停止转动,她是当场唯一的女神,身后镇馆之宝的金色胜利女神雕像也顿时黯然失色,败下阵来。浓郁猩红使她雪白肌肤更显清丽无暇,正如Givenchy 的感叹,“她是如此的美丽,令人不敢正视”。
盔甲般坚硬的红色胸衣
除了最出名的“一生褶皱”,你是否还记得这如盔甲般坚硬的红色胸衣?三宅一生的设计被称为是“东方遭遇西方的结果。他设计的目的是让人从服装结构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这与西方一直追求的“丰胸束腰凸臀”背道而驰。而Issey Miyake1980年秋冬的这款红色胸衣可以说是对当时整个欧洲时装风格的挑衅,当时叱垞歌坛的中性时装偶像Grace Jones 就曾在演出中穿着Miyake 设计的有机玻璃胸衣。
怪婆婆的红色波点传奇
“我想一直创作,直到生命尽头。”她就是83岁的草间弥生,当今在世的最伟大的女性艺术家,也是一个精神病人。她用无穷无尽的波尔卡圆点贴满了全世界,无论是真实或虚拟的空间。她戴着红色齐耳短假发,年复一年将这充满“神秘无形力量”的波点运用到绘画、雕塑、装置领域中。每一个波点就是一个生命体,是开始,也是终结,是她追求的死后还是可以永恒发光的艺术,是她心中满盈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