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亚文:你要飞得越高,越远越好,不要困惑目前的一个感情,你应该有自己的追求,还有比感情更伟大,更有一个广阔天地的,因为感情有时候你就在那一个点,你走到哪都是一点点,但是有时候你要自己的情感如果要是能,怎么说呢?
但是回过头来我一想,那是当时的一个好朋友的一个想法,你也不可能就像我理解聂绀弩,是面对这么一个有才华的一个女性,你也不可能没有那种亲近的那种好感,但是那种好感多了呢就产生了爱情,是吧?如果少了呢是一种亲近,那么反过来今天我看聂绀弩,有可能就是一种,就怎么说呢?他如果没有那样的情感,如果不经历去山西跟端木,跟箫军,那他有可能就写不出那种孤独的寂寞,就写不出那种自己想要的那一片天空,所以每个人我觉得都是自己一条路。
网易女人:就做自己想。
王千源:我觉得还是很伟大的,包括他们写的东西还是很由心的,为什么你现在,可能是再过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能提到一些什么样的,这个时期很优秀的一些人,但是你看相反我们看一些那个时期出现箫红、鲁迅,你就是能想到。
朱亚文:没有,因为这个其实怎么说呢?我不管怎么去挣扎,他就是属于一个跟随依附的一个角度和一种姿态,就是我再主观地去创作,事情是推动着我跟随着去走的,我但凡有一丝剥离,就像你看到的,就有一点要离开的那个状态,就是你说那个词,感觉是背叛。
网易女人:抛弃。
朱亚文:就抛弃了,这么严重,就是我扭头抽根烟说哥们偷情去了,多吓人?所以这两个词没办法。
王千源:他这么一说也差不多,差不多聂绀弩是这么一个人,一直都是从自己的内心出发,说的好听一点呢,可能叫自我,如果要是偏激一点说的不好听呢,可能就是稍微自私一点。你比如说在经常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包括他最后快要死的时候,自传里也是这么写的。
跟自己的老婆说,给我一个柑橘,我这一辈子我想吃,因为我这一辈子太苦了。你看他年轻的时候颠沛流离,然后包括建国以后,他在一个报社也好,或者是什么也好,当一个主编,但是他那性格总是那么不融入这个集体,后来在狱中的时候他女儿也自杀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太太好像隐隐若现跟一个什么样的人,然后他总觉得背后有人在说这句话,在他监狱的时候他的太太跟别人在一起。
朱亚文:就是你这么想,一批文人,他们既可以写进步的文章,你让他们写一些花前月下,甚至有点儿污秽之词的也是信手拈来,就是这两个东西都在他们脑海里,但是在那个时代里面他要把激进的东西拿出来向别人展示,但那些怎么办呢?他总要找一个渠道去释放。
网易女人:互相交流。
朱亚文:你看,我跟你说,你别看你岁数比我大,人生阅历你还是不够。
网易女人:恋爱经历没有,感觉很有感触,整个这部戏里所有的角色,大家在感情方面都很忙。
朱亚文:是。
网易女人:就是从抛开这些因素以外,还是从一个男性的角度看女性,对吧?觉得她是非常有魅力。
朱亚文:而且你看我们真正认可的,传统道德观念里认可的女人,都是对男性有顺服的。
网易女人:所以你觉得箫红应该是个不顺服的人?
朱亚文:对,非常不顺服。
网易女人:所以你还是觉得端木挺可怜的?
朱亚文:当然,就是箫红跟箫军的爱情是爱情,端木跟箫红的爱情像爱情但不是爱情。